床上还残留着一些淡淡的没散去的信息素味道,混杂着酒店清新的沐浴露气息,让人觉得格外的安静与舒服。
楚业又在安晏怀里絮絮叨叨说了些无意识的话,逐渐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安晏生物钟一到,就自然而然地醒了过来,楚业双手紧紧环着他,脸埋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这样的姿势,让他动也不敢动。
距离剧组那边约好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安晏喊了两声想把人喊起来,楚业迷迷糊糊地动了两下,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再睡五分钟。”
几分柔软的发丝顺着睡衣纽扣的空隙,直接拂进了皮肤上,一股痒意从心底撩进了喉间。
安晏喉结滚了滚,妥协:“两分钟。”
两分钟后,安晏又出了声,楚业喉咙里咕噜了半天:“再两分钟啦!”
他脑袋在安晏怀里蹭的幅度更大了。
安晏这会不惯着他了,捏着楚业的腰把他从自己怀里扒拉了下去,随后好整以暇地问:“你让宋承燃喊你起床的时候,为了赖床也是这么和他撒娇的吗?”
楚业瞬间不困了,打了个哈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下了床准备洗漱:“怎么可能,他每次都是快走的时候才喊我的。”
安晏也跟着起了床:“可你有时候还是会迟到。”
楚业:“……”
他心虚地解释:“当我意志力顽强可以自我起床的时候就能准时到训练室啊,意志力不顽强的时候,可不就迟到了吗?”
安晏听不出情绪地笑了声:“那你大部分时候意志力都很不顽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