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眉毛跳了跳。
楚业提醒道:“你忘了上次团团开的那玩意了吗?”
一个月前,Rainbow的巡演开到了容锦市,楚业也趁机和简宁见了一面,后者刚好休假回了老家,对他发情期的事情还是很在意的。
听说楚业还没用的时候,简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那男朋友该不会不行吧?”
楚业被吓得被咖啡呛到了,咳嗽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呢,从出道以后到现在,我们俩见面次数都没超过两只手,太忙了。”
简宁不太在意地耸了下肩膀:“反正,你拖的越晚到时候反应越大,趁早吧,而且一直没有发情期又不是好事,这是病,你得趁早治。”
楚业不耐烦地敷衍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有空再说吧。”
这一等又是等了几个月。
楚业把脸埋进安晏肩窝里,闷声道:“做吧。”
顺便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安晏的声音一下子就哑了许多:“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上次医院开的注射器,针尖抵上楚业的腺体,安抚道:“疼的话忍一下。”
尖锐的针尖刺进皮肤了,楚业下意识地缩了下,随后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了体内。
安晏将废弃的注射器丢在了一边,低头看楚业的反应:“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业喉间呜咽了两声,喘息道:“哪有这么快?”
安晏扣着他的下巴,重重亲了上去,滚烫又带着克制不住的情绪。
楚业起先还是有一些意识的,直到后来只能凭着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