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虐待男孩的女人,只得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责骂。
毕竟男孩始终只是他们裴家从外面捡回来的一条狗,不同于女人,女人是裴家的媳妇是少夫人, 只要她生下了孩子, 这条“狗”就会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但那次过后,女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开关。男孩的生命力顽强的异于常人,女人的发泄一次比一次厉害……
有时是他不小心碰掉了花瓶里的花,那么他就会被女人叫人摁在雨后的泥土里, 让黄泥糊了他的口鼻, 眼前只有黑暗。
有时是他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裙子, 女人就会嫌恶的让人把他绑起来蜷缩着塞进竖桶洗衣机里, 把盖子盖上,还要蒙上一层黑布,女人会丧心病狂的故意往洗衣机里放水倒洗衣液, 但最终还是不敢按下启动。
有时又是他不小心被女人看到了,女人就会叫人把他的手脚打折,关在某个角落的柜子里,关他几天几夜不允许他出来碍眼。
……
女人就像是对“黑”有什么执着一样,每一次的“惩戒”,都会让他看不到任何的光。
最严重的时候,男孩连呼吸、眨眼都是错。
女人想要将他往死里整,却又的确害怕真的弄死了他导致老爷子生气。
而男孩一次次顽强的活下来,不反抗、不求饶、不言语的态度,也无疑让女人有几分得意。
她跟她的闺蜜炫耀,说她□□好了一条狗。
一条即便她用脚狠狠踩着尾巴也不会叫、不会咬人的狗。
男孩就站在楼道的上头,听她和她那些闺蜜一个笑得比一个灿烂。
好像他真的只是一条即将化作家犬的野狗。
所有人都知道男孩遭受了什么,无论是带他回来的老爷子,还是裴家的帮佣,但没有人会朝他伸出一只手。
男孩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