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他,疑惑地问:“所以蔚先生送给了我?”

“我当初问过你,会不会有愿意接受这珠子的一天,你点头了。后来我又挑了几颗新的奇楠香,把旧的珠子拆开分成了两串。”说着,他抬起手,露出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送给你的那天,你没有拒绝。”

之所以不拒绝,是因为那时的我十分笃定,笃定他不会将如此重要的物品赠给我。

可我错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蜷缩,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思绪乱作一片。蔚先生说的这些话,竟没有一句能令我产生“原来如此”的共鸣,只越发觉得荒诞。

“蔚先生问我接不接受的那天,具体是哪一天?”

我思前想后,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翻找,却实在想不起有那么一天——在那一天,蔚先生告诉我奇楠香的由来和意义,然后问我,会不会有愿意接受这串珠子的一天。

那么认真、虔诚,仿佛他才是被动的那个人。

蔚先生回答:“你醉酒那次。”

醉酒?

我陷入回忆之中。

印象中,我醉酒的次数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的,唯有一次断了片,蔚先生提到的醉酒应该就是指那天。而巧合的是,他说我喜欢某一辆车的日子,也是同一天。

如今看来,我们似乎聊了不少。可我醉得不省人世,毫无印象。

我看向蔚先生:“我们那天聊了很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