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尧生的身影顿了一下,但脚步依旧稳如泰山,走了。
男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个人的大合照,中间是一个女生,在女生的右边是一对双胞胎。
站在女生左边的这位,纯朴的笑容,头发偏短,清瘦的身材却看不出弱小,脸上的稚嫩和青涩与今时今日带着柔和又些许刚烈的徐尧生吻合。
在青年徐尧生左边的男生高他一个头,偏长的头发绑着半个小辫,满面春风地搂着徐尧生肩膀的手比了个耶的手势,和男人对比简直是在照镜子。
男人的拇指不断抚摸着青年的徐尧生,像是在摸一个世界珍宝,眼神带着些许隐忍和难受,最后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收了起来。
“同桌,你刚有没有注意到,学委的手肘内好像受伤了。”易听南边走边踢着脚边的小碎石,刚刚干杯要举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敢说出来。
几个人解散后,易听南非拉着程斯博去坐公交车,于是在另外三个人的疑惑目光下走了。
“嗯,这就是你让我坐公交的原因?”程斯博问着,突然伸手像是拎小鸡一样把易听南拎进道路里面。
“这话说的,我要是专门需要问的话,直接手机联系不就好了,至于走这段条路吗?”易听南嚷嚷道。
“那为什么?”程斯博追问。
易听南挠了挠头发,又跟炸毛似的说:“哎呀,我们说学委的事情呢,她又没有得罪人,应该是我想多了吧?万一是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呢。”
程斯博沉默了一会儿,没再问让他窘迫的问题,面无表情地说:“奖金赛。”
“你是说对方知道学委要校长调查这件事?”易听南瞪大了眼睛,这么戏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