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带身份证。
程斯博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嘛呢?公交车在那边。”易听南指向他们的后面说道,他刚还看见不远处公交车已经来了。
“盖个章。”
“嗯?”
“张叔。”程斯博敲了敲保安亭的窗户。
“怎么了小程?”被叫张叔的人从里面把窗户打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人正吃早餐呢。
程斯博把易听南拉到自己的面前,正对着张叔,他说:“家属,以后他来就直接放行。”
易听南整张脸在清晨时刻瞬间全红了,像是煮熟了的虾,红彤彤的,一摸都能烫手。
张叔恍然大悟点头,“哦哦,亲戚啊,哎哟,我不知道,要不刚就放进去了,小兄弟,见谅啊,工作需要。”
易听南等对方话音刚落才反应过来是在和他说话,他慌乱的抬手挥了挥,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有。”
“走了,张叔。”程斯博颔首,拉着还红着脸的易听南走了。
“好咧,慢走啊。”
“冷不冷?”程斯博手勾住他的脖子,又给他握紧了衣领。
易听南机械般点头,片刻说:“你,你干嘛这样说,万一他真那么想,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