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要不回房间打个牌?”现在已经十来点了,别的游客的项目都是在烧烤或者吃火锅,大家又不吃,文景只好提议玩牌。
“行啊。”梁昊东点头同意。
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
因为文景挑了个最大房,所以大家集体去他房间里玩。
“今晚我绝对要一洗前耻。”易听南一进去就把羽绒外套给脱了,刚刚一路过来,他已经消化了和程斯博搞羞羞事情的不自然。
文景嘲笑反驳:“做梦。”
易听南气的咬紧后槽牙,偷偷在程斯博的耳边说:“对象,虐杀他。”
他的声音已经小到只剩下气声了,结果文景转过头说:“你别给我拉帮结派。”
易听南撇嘴,“你那是什么耳朵。”
文景得意地挑眉,“顺风耳。”
他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对着易听南龇牙咧嘴地说:“还有,那个电影的结局,只有你没能享受按摩的待遇。”
“凭什么?”易听南不乐意了。
“就凭你作弊。”这要是不提起关于耳朵的事情,文景倒是给忘记了,今天下车的时候,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易听南瞬间怂了,眼神左瞟右瞟的,不自然地说:“我,我哪有。”
“嗯?”梁昊东也狐疑地看他,有些不可置信,捶胸顿足地说:“兄弟啊,你为了赢,居然这么对我。”
“就是,就这塑料情,你赶紧找下一个兄弟吧。”文景附和道。
结果梁昊东后面却说:“你居然不给我一点点提示,你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