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特殊原因,谁会那么傻,拿自己的前途来做赌注?
程斯博只说了一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没再说什么了。
易听南也不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反正这件事情解决了就好,有了老班的保证大家也安心一点。
他叫苏艺巧赶紧上来看电影,苏艺巧抹掉眼泪回了一句来了,就起身往酒店大门走。
“我的崽子们是不是很可爱?”徐尧生走到那位男人面前,问道。
男人脸色有点差,说:“因为她跟我生气,你觉得我会认为他们可爱?”
说起这件事情徐尧生就生气,刚刚还被学生一阵见血,没好气地说:“谁让你做事不和我商量一下?她才十七岁,真要是出了什么事.....”
“不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口否决,“我不会拿你的学生开玩笑。”
徐尧生怔住了,这个人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都记在心里,曾经也叫他不需要因为自己而破坏了原则,可这个人就是偏执,只要关于自己的事情,就容易乱了阵脚,他也实在不想要再因为这些事情和他吵架了。
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他的时候笑了,“不是还要开会吗?怎么出来了?”
男人挑了下眉,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徐尧生面前,低头俯视他,语气有些许不善:“怕你瞎跑,累成这样还能下床?”
徐尧生气的往他胸口一捶,“你才累,我刚的很。”
男人也不敢惹他炸毛,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走吧,回去吃东西。”
徐尧生摸了摸肚子,是有些饿了。
他脚刚一抬准备走,一只掌心宽大,手指白皙修长,青筋隆结,粗壮有力的手掌朝他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