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渝怔了。
这个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第一次高兴的像极了一个好不容易要到糖的小孩,他笑着弯下腰,半个身子在车子里,带着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着那位说要结婚的爱人,沙哑的声音震的让徐尧生心里软酥,他说:“说出口的话,就不得反悔了。”
徐尧生手一勾,用了点力气,把对方拉的距离自己更近,“我说话从来不后悔。”
冀渝轻笑,脑袋再往前一点,直接在他嘴唇上烙下一吻。
随后,徐尧生在他耳边轻声说:“除了那年说的分手。”
夜景总是美好的过分,人的情绪也就是瞬间发生的事情,不论好坏,身边有个人可以陪伴,可以分享,可以依靠,那就是幸运的。
“对象,我心里好难过。”程斯博和易听南找了个街边位置坐下,易听南靠在他的肩膀上,嘟囔着说道。
程斯博把脸贴在他的头顶上,蹭了蹭,说:“我懂。”
“我们明天去看看班长好不好?”易听南把头抬起来,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热腾腾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好。”
“我们要告诉学委这件事吗?我有点担心。”易听南面色为难,今天早上苏艺巧的反应那么激烈,要是听到田蜜芽受到的折磨和不堪,那还不得撅过去了。
程斯博的大拇指磨砂着对方的手背,沉默了会儿说:“明天去医院看下情况再决定。”
易听南伸手抱住程斯博,用足了力气,脸颊在他肩膀蹭了蹭,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心变得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