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粘着了?“程斯博见他躲的跟什么似的,还假意地整理衣服和头发。
易听南弄完后改换成挽着他的手臂,边走边说:“差不多了。”
“说吧,今天怎么了?”刚坐在餐厅里,程斯博就直接问道,这家伙平时在公司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
易听南不愿意提起林怀蕾。撇着嘴说:“就是,宣示主权,怕我长期不在,来了哪个妖精怎么办?”
程斯博给他倒了茶水,说:“公司谁不知道你是我对象?”
“知道归知道,宣示归宣示,不冲突。”易听南捧着热茶喝了几口,说的很在理让程斯博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而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餐厅里摆放的电视,正好播着林怀蕾退圈要出国深造继续学习画手的视频,他顿时悟了。
“吃醋了?”他笑着望向低头喝茶的易听南。
“哪,哪有。”易听南的眼睛忽飘,话都说结巴了。
陈程斯博心里叹气,对自己不能给到对方完全的安全感感到失败,他说:“如果你介意这里面的相关联,我可以把书房的漫画扔了。”
“别。”易听南听了都吓死了,这书房的漫画加起来可不少钱,很多都是绝版和限量,怎么能说仍就扔,“开始我是挺不舒服的,但来源不是你,而是她的做法,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是觉得她特婊。”
“易听南。”程斯博把他的头扶着和自己面对面,认真地说:“从起初选择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想过有任何的事情能让我改变主意不去爱你,我爱你,且想和你白头到老,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希望你也对自己有信心,只有你才能让我产生这种陪伴到老的想法,至于其他人的做法和想法,一点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