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阿姨,你不是最爱和其他人讲你当年做园长的风光事迹吗?我们也想听听,你给我们好好讲讲?讲讲你是怎么玩的?”王善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抬头看着脸色发白的方美兰。
钱妮则默不作声地从黑袋子里拿了一把匕首,坐到王善身边。
方美兰使劲摇头:“我那都是编瞎话呢!我、我就是吹牛,吹牛。”
“那我就听你吹牛。”王善微笑。
钱妮拿起匕首对着方美兰的脚背刺了下去,没刺穿,约莫到了一半,她就拔出来了。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她疼得尖叫,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好。”王善点头。
“我、我其实就是看那些男孩可爱又听话,我就摸了摸,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方美兰咽了咽口水,“要说过分的事儿,就是、就是那年有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园里当老师,我给他下了药,和他发生了关系,还拍了视频。我以此威胁他,让他和我保持肉体关系,没想到他发现了我……我摸孩子的事儿,偷偷告诉了学生家长。我确实、确实没有做什么事儿,警方那边儿没什么证据,那老师逃跑了我也懒得找,反正、反正没证据……”
“畜生!”钱妮拿起匕首刺进她另一只脚,一插到底。
“啊!啊!”方美兰叫了几声就疼晕了。
“冷静点儿,这个人最后由你了结。”王善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余光瞥到于健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