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原本正在低头做着记录的年轻女警猛地抬起头来,一副打量犯罪嫌疑人地眼神看着郝有责。
郝有责:“……?!”
中年男警冲着年轻女警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稍安勿躁,转过头来对着郝有责和蔼地道:“跟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虽然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但郝有责还是按照中年男警的要求交代了全部过程:“昨天上午九点多,我听到有人按门铃,就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一辆婴儿手推车放在门前,小婴儿就躺在车子里面。车子周围没有一个人。”
中年男警:“小婴儿身上有没有放什么特殊的信物?或者出生证明之类的证件?”
“有……”郝有责犹豫了一下,“有一封血书。”
中年男警的腰立刻挺了起来,神情很严肃:“我看看。”
郝有责把血书递给中年男警,一旁的年轻女警也紧跟着凑过去看。
“还说什么弃婴?这个孩子明明就是你的!”看完血书的内容之后,年轻女警愤怒地望着郝有责,一双眼睛仿佛要喷火一样,“玩弄了女生之后不负责!你这个渣男!”
“不是我!我没有!你别瞎说!”
身为一个女人,年轻女警最痛恨的就是玩弄女性的渣男。看完血书之后,年轻女警很自然地站在了写血书的女人那一方,同仇敌忾。
她鄙夷地看着郝有责,冷哼道:“白布红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要抵赖吗?
敢做不敢当,你还配做男人吗?”
“小艾,先等一等。”中年男警打断了年轻女警的话,神情严肃,“这封血书没有抬头,落款只有一个‘q’,不清不楚,疑点重重。
我们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还需要再调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