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给林涛解释意思,继续道:“我也想到了一首,‘好个今年生日,满堂儿女团栾。歌声不似笑声喧。满捧金杯争劝。富贵功名任运,佳辰乐事随缘。白头相守愿年年。只恁尊前长健。’”
“厉害!”沈曼丽朝韦梦玲伸出了大拇指。
然后,两女很默契的看向林涛。
林涛一脸无语,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该我了!”林涛又喝完一杯,看了看眼前的饭碗,脑海中灵光一现,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说:“看见我碗里的白米饭了吧?咱们就以米命题,我先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曼丽和韦梦玲同时愣住,下一秒,两女夸张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韦梦玲笑的前俯后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直到笑出眼泪来,这才抹着眼泪,边笑边嘲讽道:“林涛,你是想笑死我,来继承我这九十斤的肥肉吗?”
林涛舔着老脸,理直气壮的说:“靠,我这诗咋了?难道没有突出大米来吗?”
沈曼丽娇笑道:“突出了,突出了,你最厉害,我甘拜下风,我罚酒……”
林涛:“……”
“哈哈,我也罚酒,太有文化了,佩服佩服……”
林涛:“……”
……
一顿饭吃到差不多十点半,林涛因为诗词背诵能力太烂,所以比两女多喝了差不多十杯红酒,等到饭吃完之后,已经是头晕眼花,而沈曼丽酒量不太好,也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至于韦梦玲,虽然有些醉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主动将饭桌上的碗碟收进厨房后,见林涛和沈曼丽相互依靠的仰躺在沙发上,便非常不知趣的说:“我今天喝了太多酒,现在太晚了,我回去不安全,晚上就留在这里过夜了,曼丽,你不会赶我走吧?”
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沈曼丽此时头脑昏沉,哪里还顾得上之前承诺林涛的‘好事’,点点头对韦梦玲说:“留下吧,别回去了,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太放心。”
韦梦玲便示威的朝沈曼丽身边的林涛笑了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今天晚上我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