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靳先生却正为此沾沾自喜,“我没有耍着你玩,”肚子还是很疼, 但靳邵之脸上的表情却生动了起来,“我本来是打算先忍忍看,忍不了就去拿药的。”
这是谎话,季南柯知道。
他没在说什么, 只盯着他手里的药, 靳邵之立马会意的把药吃了。
他把水杯放到床边的桌子上, 拉住季南柯的手, “南柯, 你关心我,我真的很开心。”
靳邵之一直知道季南柯喜欢的可能只是他的身体, 但是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 有一个地方能让对方喜欢那就够了。
“靳先生说笑了,”季南柯的脸上还是没有笑,“我为什么要关心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关心的?”
他有些恼羞成怒, 在靳邵之面前控制不住情绪是大忌,因为对方很懂得怎么找到一条缝隙,然后趁虚而入,慢慢的将你的理智完全瓦解。
季南柯很奇怪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明明跟自己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也还不到三年, 扣出他失踪的一年,两个人正在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但靳邵之却能那么笃定的认为他了解自己。
但偏偏,他又好像真的很了解。
这总让季南柯有一种他们可能相处了很久的错觉。
“嗯,你没有在关心我, ”靳邵之顺着他的话说,“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不容易跟老婆关系有所缓和,当然是想方设法的哄老婆开心,跟老婆争一口气有什么用,能吃还是能用?
但他说完之后发现老婆不仅没开心,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季南柯甩开他的手,“靳先生,容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麻烦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他现在觉得刚才动了恻隐之心的自己就像个智障一样,管他死活做什么,疼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