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他那样……真的好放水啦。

想到这儿就又有些偷偷开心,曲宁也不知道自己乐个什么劲儿。

反正就是舒服。

这会时间八点半,东起酒吧外面人来车往,吵吵闹闹的一片,曲宁却像是在看一场繁荣的默剧,只有薄久说话的时候,他才有心思去读对方的唇语。

薄久说:“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曲宁点头。

入秋的夜风微凉,七年过去,薄久的很多习惯都是他熟悉的模样。

曾经那个穿白衬衫的男孩也告诉他待在原地别动,他要去取车子。

青春年少,最是喜欢绚烂的东西,薄久最开始的自行车是一辆黑红色的火焰山地,骑上去时长腿一跨,风吹过白色校服衬衫,回头酷酷一笑,是多少金钱都换不来的少年恣意。

那时的他瘦小,经常被捉弄的抱在山地车的前梁上侧坐着,魏梁等人起哄,薄久便笑着说喜欢将他放在眼前,说这样有一种什么事情都尽在掌握的感觉。

少年炙热的胸膛在身后,风则带过他的清淡味道拂过,在那年夏天,纠缠了许久。

本以为早就遗忘的东西,如今回忆起来竟然也鲜活的如昨日青空一样。

“嘀——嘀嘀!”

魏梁搡了一下曲宁的肩膀:“发什么愣呢,久哥在叫你,”

曲宁骤然抬头,就见薄久的嘴唇张张和和,他说:还不过来是要我下去抱你吗?

曲宁的心脏不听话,他忙走上前,想打开后座车门,拉不开。

转了一圈,最终只有副驾驶的位置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