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会了,也太完美了。
恐怕除了瞻前顾后身体特殊的自己,没有人不会对薄久这样的男人心动。
“我妈说我浑身上下都是反骨,但一遇上你就不行了,服服帖帖的,真他妈都奇了怪了。”
曲宁动了动发麻的腰,薄久侧头,眼神黑沉沉的看着他,长睫毛半遮住汹涌的情愫欲望。
曲宁与他对视,半晌,又笑了笑。
这人跟个讨不到亲亲的大狗狗一样。
“这半天时间我脑子都是懵的,胸腔塞了棉花一样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甚至都扭的胃疼,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前几天让你去听音乐会……但我当时就是不想离你太远,你那时候对我若即若离的,那个李査德却懂得那么多,我就是吃醋。”
哪有光明正大说自己吃醋的?曲宁叹了一口气,终于轻声开口道:“薄久,你知道李査德见你第一面时为什么态度那么古怪吗?”
薄久闷声:“因为我被你蒙在鼓里他看我笑话。”
曲宁摇头,半长的头尾让薄久的下颚有些痒。
“因为他嫉妒你。”
薄久眼帘掀起。
曲宁道:“我其实挺咸鱼的,这些年对生活都是得过且过的态度,除了要画图吃饭,对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三分钟感情不会长久,只有你的那本画集是我唯一坚持下来的连载,走到哪都带着,他看到过所以他知道,在‘曲宁’这里,‘薄久’这个人是独一份的特别待遇。”
薄久明显有被哄到,曲宁感觉他的胸膛震动了一下,应该是想得意的笑一下,又怕丢份儿的憋住了。
曲宁替他笑了一声,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德尔特有一点没有说错,漫长黑暗人生,你是路过我但唯一停下来照亮我的星辰,有时候不能小看一点星火之光,那对需要的人来说无疑是救命的指引。我珍重的对待你,但以前生着病,又不由自主的远离了你,现在回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一口答应了你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