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楼隔音不好,最后有邻居来敲门。
“半夜别打孩子了,吵得人睡不着觉啦!”
我觉得我在和面前的这扇门作斗争,门开了,我就赢了。
“他娘的,你快去哄哄那个小兔崽子!老子还没死呢......和他娘一副德性......贱种。”奇怪的声音不见了,那男人骂骂咧咧把门开了,芳芳站在他旁边。
芳芳和我都肿着眼睛,她把门带上,对我挤出一个笑,“别哭了元元,姐姐带你去尿尿。”
我紧紧抱住她,不顾她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那晚芳芳拍着我的背,轻轻地说:“元元不怕,芳芳也不怕。”
像晚风低喃,亲吻我的耳朵。
……
半梦半醒间,有人把我推醒了。
“元元,元元,起来吃早饭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陈诤的脸,他应该是刚刚刮过胡子,清爽的剃须水味道扑入我的鼻腔中。
昨晚,陈诤折腾了我一宿,我腰酸背痛,心里却很满足。
陈诤:“还要不要?”
我勾住他的脖子亲他,他也知道我在暗示他继续,我们就这样来了第四次,直到最后我忍不住昏睡过去。
“要不今天我帮你请个假?”陈诤摸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低烧了。”
他有些懊恼的样子,“昨晚不该那么折腾你的。”
他这是在关心我吧。我轻轻笑起来,“没关系,本来就是我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