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状态可能不太对,陈真有些着急,旁敲侧击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出于我们可能离婚的考虑,我暂时不太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他。
“画展的画太多了,看不过来,就耽误了一点时间。”
他哦了一声,这事儿就算完了。
我管他信不信呢。
三周后,陈诤的预后情况良好,他终于可以出院在家休养了。
我知道,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我必须鼓起勇气面对了。
陈诤出院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好菜,他每吃一道,就要说一句,这个好吃,你多吃点。
我被他弄到没脾气,直接怼回去:“好吃你就多吃点,别管我。”
他眼睫垂下,有点委屈的样子,“元元,你之前说等我出院后,我们就好好谈谈的,那我们……”
“等吃完饭以后吧。”
我这话一出,陈诤眼睛亮起来,筷子也使得利索了很多。
如果不是知道他伤在哪儿,我真要以为他是手折了,又光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