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眼。
“读大学的时候我可没听说过有他这号人,那时候你不是单身吗?”杨文洛压低了声音说。
“我听得到。”陈诤面色不虞地敲敲桌子,“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
“哈哈哈。”杨文洛干笑,“这样哈,那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不要介意,我敬你一杯。”
他端起啤酒瓶倒了一杯要来敬陈诤,我忙拦住了,“他开车呢,不能喝酒。”
“这有什么,叫个代驾呗。来了哪能不喝酒。”
我黑了脸,这个傻逼直男。开了第一杯的头,就有第二杯第三杯。喝了啤酒,就有白酒等着。我又不能直说陈诤他酒量不好。
这年头,说一个男人酒量不好就好像是在说他不行。
“我喝。”
陈诤接过酒杯,面不改色喝了下去。
就像我说的,喝酒这种事,开了头就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喝。一桌人热热闹闹轮着敬酒,最后大家全喝趴下了,只有几个女同学幸存下来。
陈诤从脸到脖子红成一片,眼里带着水光,我看出他精神不佳,轻声问他:“头痛?”
他摇头。
“后悔来了吧。”我把他扶起来,“去洗手间洗个脸吧,会舒服一点。”
陈诤意识不太清醒,我把他扶到洗手台边要给他洗脸,他却怎么都不肯配合。
颀长的身子左摇右晃地倒在我身上,沙哑的嗓音性感极了,“我要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