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紧。”
“唔唔…唔,嗯…嗯嗯——啊!”他偏过头失控地哼了一声,熟悉的快感在下/体爆发,浓烈的程度却远非打手冲可比,从绷紧的脚趾一路到腿根的酥麻像是电流窜过一般,性/器一阵阵的收缩连带着眼泪都激了出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蒋见淞一只手摁开他的腿根,另一手搂紧了他的脑袋,粗暴地吮/吸着他的嘴唇,毫不留情又往里顶了几十下,也射了。
蒋见淞掀开被子的瞬间,林烬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冷空气猝然刺激了他的皮肤和感官,他下意识伸手搂住压在身上的躯体,神志不清的想着:这是他一个人的被子。
“舍不得我出去啊?”蒋见淞恶劣地调笑着,退了出来,摘了射满精/液的安全套在林烬眼前晃了晃:“得换一个再来。”
林烬不懂老流氓的恶趣味,把那安全套抢了扔到床下,带着哭腔的鼻音质问:“还来?不是刚做完吗?”
“宝贝太棒了,咱们再来一次。”
林烬刚想说打手冲都是一次完事,为什么干屁股要再来一次?眼睁睁看着他几秒内迅速摸出一个套子撕开戴上,下/身已经笔直立起来了,不比方才是头一回开大荤,第二次连前戏都不用做,只见蒋见淞胯下一沉就顶了进去。
“呃……”挤压的肿胀感令林烬皱着眉往床头挪了一下,蒋见淞轻车熟路地摸了摸他的性/器,他所有敏感的地方蒋见淞都太清楚了,随便一弄林烬就软了,拽着膝弯拉回身下,也不废话直接开干。
林烬可算知道蒋见淞之前为什么要努力忍着了,情/欲是生物本能,何况情到浓时………尝过一次甜头就会食髓知味,林烬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可手臂却无法推开蒋见淞。
天蒙蒙亮蒋见淞才休战,林烬是连下床的劲都没了,只想不管不顾地睡去,他能感觉到蒋见淞抱着他去洗澡了,但他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属于撒手掌柜行为,只要蒋见淞不丧心病狂“再来一次”,他就坚决不动弹,这一觉睡得很沉,林烬梦见自己在云里翻滚,却不担心自己掉下去。
春节过后,林烬接到一个电话,很意外,竟然是周婉灵,她说:“我儿子很想你。”林烬本以为自己能够很平静,却还是免不了想起当日的血腥味,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周婉灵是精神病人,无法沟通,林烬不堪其扰,他快要回学校复读了,蒋见淞还特意换了学校,就是不希望他触景伤情。
林烬说他决定要见赵昇一面,蒋见淞没反对,只是问他:“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林烬说:“不用。”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有空就送我去。”
温泉馆凶杀案后林烬和赵昇就断了联系,林烬不知道赵昇一直住院,赵昇也不知道林烬已经恢复如常。
那间病房向阳,大白天却拉着窗帘,蒋见淞在病房门口一闪而过,进去的是林烬。
“你果然,还是跟他在一起了吗?”
数月未见,赵昇说的第一句话林烬却并不意外,甚至觉得有点儿可悲,赵昇和蒋见淞完全是两种人,赵昇太在意得失了,比起林烬的身体健康,他更在意“林烬属于谁”。
林烬坐在一把椅子上,平静地看着他,他真瘦,面颊都凹陷了,病态,苍白,比林烬最狼狈的时候好不到哪去,却还是高高地昂着头。
“你要见我有什么事吗?”林烬直截了当:“有事直说吧,等会儿我还要跟蒋见淞去吃面。”
“他就带你吃面?”
“吃面怎么了?青菜鸡蛋面,我最爱。”
赵昇和他大眼瞪小眼地暗暗较着劲,忽然转过头看了眼窗户,笑了一下:“以前你都不会这么说话的。”
林烬觉得很烦,也不知以前是怎么忍得了他的阴阳怪气,叹口气:“看来你没什么事要说,我走了,叫你妈别老打电话找我,挺烦的。”
赵昇愣愣地盯着他,尽管已经有心理建设:林烬当日狠心引他入局已经是恩断义绝,但今日林烬变化太大了,好像完全是另一个人,或者说林烬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没有一点留恋,也没有一点恨。
“林烬!”赵昇叫住他,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无从开口,最终仍是脱口而出蹩脚的嫉妒:“蒋见淞他不是好人。”
林烬倏然回过头,言辞咄咄:“你是?还是你觉得我是?”林烬太知道赵昇了,赵昇永远把错归咎到别人身上,说到底,他也没有多么舍不得林烬,他只是见不得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可林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东西,想要真心,只能用真心换,而赵昇,吝啬于付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