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骨灰在海里。”
“……”
“要去海里看看他们吗?”
“……不用了,我相信爸妈不会介意的。”
离开陵园,谢则尧带着牧然去郎丰医院做理疗。
停车场在重新修葺,不让停车,谢则尧只好把车停到路边的停车位。
路过早餐店,他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叹息:“哎,又来了。”
谢则尧偏头,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早餐店门口,惋惜地看着他。
“……”
“谁又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他身旁。
“就很像你儿子那个。”
“哎呦喂,病好没好么?”
…………
五分钟后,牧然手上多了两杯小米粥,早餐店老板硬塞给他的,还不让他付钱。
他扭头问谢则尧:“你不喝吗?老板说壮阳。”
“不喝。”
谢则尧面无表情:“我怕喝了,你今晚就破碎了。“
想到晚上坚持不泄的谢则尧,牧然点点头:“还是我帮你喝了吧。”
两三口喝完两杯粥,牧然打着饱嗝走向理疗室。
穿着白大褂的汤普森医生站在理疗室内,正在点香薰,他的右手边则放着一个机器,看起来像是按摩椅,但是头部又是像理发店焗油机一样的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