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起身,跟着护士去理疗室。
等门关上,谢则尧对汤普森说:“这次和上次的小说内容不一样。”
汤普森微微一愣,追问:“是完全不一样吗?”
谢则尧点了点头:“他以为他是我弟弟。”
“似乎是一本全新的小说,但是他还记得之前的事情……”
说着,他话音一顿,突然想起牧然昨天晚上说要看小说。
“会是因为昨天看了一本新的小说吗?”
汤普森解释:“小说对病人来说是其中一个刺激因素。”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您,谢先生。”
撂下这一句话,汤普森便去理疗室了。
谢则尧在阳台吹了会儿风,走进秉央的办公室,翻出他藏着的烟和火,站到窗边抽烟。
抽完一根,门开了。
看见办公室多了个人,秉央吓了一大跳:“卧槽,你他妈要吓死人!”
谢则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秉央关上门,见他在抽烟,意识到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大老远跑来我办公室抽烟?”
谢则尧吐出烟圈,缓缓说:“然然又病了。”
秉央脸色变了变:“怎么回事?早上见面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
谢则尧半阖着眸子:“早上的时候就已经病了。”
秉央沉默了,他是完全没看出来。
半晌,他干巴巴地说:“那看来他的演技大有长进啊。”
谢则尧弹了弹烟灰,对他说:“这次犯病的小说和之前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