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尧径直走过去,点头喊道:“小姨。”
屈婉往后一靠,直接问:“然然的病怎么样了?”
谢则尧抿了抿唇:“我母亲应该都告诉您了吧。”
他知道方女士和屈婉会偶尔联系,既然方女士知道牧然的病了,就不会瞒着屈婉。
屈婉扬眉:“说了之前的,但没说现在的。”
“你找我应该也是为了然然的病吧。”
谢则尧缓缓说:“淤血已经消散了一部分。”
“前几天然然病好了,不过很快就又复发了。”
屈婉开门见山地问:“然后医生说要来找我?”
“不,”谢则尧顿了顿,“是我想来见您。”
“您对我有意见吗?”
闻言,屈婉摘下墨镜,盯着谢则尧看了会儿,笑了声:“小谢,你误会了。”
她抿了口咖啡,继续说:“对我而言,爱情是最没有必要的东西,浪费时间、金钱。”
谢则尧指尖顿了顿,意识到小姨不可能是牧然的外部压力。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然然病因了吗?”
谢则尧掀了掀眼皮,没有隐瞒:“医生说一是因为淤血影响到记忆,另一个原因则是我和他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在然然清醒期间,我和他谈过,我认为问题不在于我们内部。”
屈婉轻嗤一声。
半晌,她开口道:“我对你没有意见,也不会干涉然然的私人生活。”
谢则尧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屈婉摩挲咖啡杯杯沿,又说:“姐姐和姐夫也很开明。”
“不过然然大伯家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谢则尧愣住了:“大伯?”
牧然从来没有提过大伯的事情。
“当年回国的时候出了点事,然然在大伯家住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