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臻的声音停顿片刻,然后响起,“你是不是坐车不舒服。”
闻小屿轻轻一眨眼睛,后垂下眼眸。
仿佛有一种奇妙的心电感应无时无刻不连系着他们二人,即使隔着上千公里的距离,也能够凭寥寥几句话语抓住心脏。他需要闻臻的在意,而闻臻竟不等他示意就给予。
“我有一点......晕车。”闻小屿说,“吃了点橘子,感觉好些了。”
“吃饭没有。”
“不太想吃。”
“到宾馆以后好好休息,不要乱逛。”
“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闻小屿翻来覆去拨弄手机,心情不可避免地变得好起来。他心想不可以这样,以后要少接闻臻的电话,也尽量不要与他见面。
他要把自己拽回来。
一行人在下午抵达雪山山脚下的县城,休整一晚后,第二天早早坐车上山拍摄。服化就在车里完成,闻小屿化好妆穿上单袍,裹着大棉袄和姜河一块站在摄像机边听导演讲怎么拍。
年轻学生们基本都是头一次到这种外景录舞,花时间磨合许久才完成一半进度。中间休息时,闻小屿就裹着棉袄,把手揣在兜里,站在草地上看远方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