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走出门前,景铄先去吧台结了账,扫完付款码,又点进陈嘉树的未读消息。
[陈嘉树:好难过啊]
景铄打字——
[难过什么]
陈嘉树没回。
景铄又问——
[你现在在哪]
[陈嘉树:宿舍]
这句倒是回得挺快。
[景铄:你不是没钥匙]
[陈嘉树:在门口]
[景铄:吃饭了吗]
[陈嘉树:没]
[景铄: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陈嘉树:吃不下]
景铄:“……”
真行。
回去的路上,景铄随便挑了家餐厅给他打包了一份晚饭。回到宿舍时,陈嘉树正颓然地倚靠在门边。
听见脚步声,掀起眼皮朝他看来。
景铄:“你什么都不拿,出门准备干嘛?”
开了锁,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宿舍,陈嘉树没说话,景铄把晚餐放到他桌前,也没拆穿他。
他吃饭时,景铄就在一旁拆了盒旺仔牛奶插-着吸管喝。
因为无事可做,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举着旺仔,就这么看着陈嘉树吃饭。
今天他吃饭的模样格外斯文,虽然平常也不粗鲁,但就是一眼给人的感觉不同。
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小时候挨过妈妈打的小朋友,被喊出去吃饭时,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