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牛仔衬衫白色西装裤。”乔回想了一下确认道。
“有没有可能带了更换的衣服呢?”林岑岭问。
“不太可能。”乔摇了摇头,“你们也看到了,简平时干什么都是指使我的,出门什么都不带,要带也是我拿着背着。我每天都跟她一起来剧院,她今天也一样空手来的。”
“那她有没有可能事先藏起一套衣服呢?”林岑岭问。
“你们看看这化妆间,”乔手一摊,示意大家环顾四周,“就那么大的地方,化妆桌连抽屉都没有,能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啊。”
看了下四周,众人也确认了乔的说法。
“那么其他休息室呢?”林岑岭问。
“游轮上寸土寸金,这休息区域本来就不大。”乔有些抱怨地说,“你们看着休息区域只有三个休息室,一个是胡里安他们的,一个是这间,还有就是隔壁交响乐队用的那间,外加个男女通用的厕所。”
“有没有可能藏在那两个地方呢?”小旭看向林岑岭问。
“不太可能。”林岑岭摇摇头,“刚才我们说自己是乐队的人,剧团的人就没有阻止我们留下,证明乐队的人是有可能在剧团表演时来休息区域的。而公共区域的厕所,都是有人定时来清理的。把衣物藏在那两个随时可能有人进出的地方太过冒险。更何况,就算有办法解释简身上干净衣服的来历,我们也没办法解释带血的衣物去了哪里。”
小旭歪头想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嗯,看简刚才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着急去处理血衣的样子,白袍都没脱,还淡定让我们查看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