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贺家开心快乐,说话也多,她已经能够连贯说起来很长很长的句子了。

听了女孩儿那老气横秋的教导话语,贺明津一个没忍住,笑了。

“对。”贺明津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暖暖最聪明了。哥哥怎么没想到。”

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

向暖暖得意洋洋:“我知道而你又不懂的东西多了去了。以后我再慢慢教你。”

贺明津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向暖暖的督促下,他又略微画了几笔。

虽然没多少。

却是这些年里最多的一次了。

“这次是你的画,你自己来完成。”贺明津说:“过两天我自己画一个完整的,如何?等到画好了,就送给你。”

向暖暖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就没继续逼迫,用力点点头:“你答应我的,千万不许反悔。过几天记得画画送我。不准赖皮。”

贺明津笑得肆意:“没问题。”

·

晚上。

回到屋里后。

贺明津关上灯,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莫名地。

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

那副……

他最后的画作。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那年,妈妈查出有了身孕。

全家人欢天喜地。

可是,年少气盛的他,莫名地就对“家里即将添个婴儿”这种事情非常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