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传得太好,动不动有人怀疑她想出家。
“妹妹莫要忧心,这男人在外头忙活总归有男人们的门道。女儿家还是漂漂亮亮些好,可别把眉心都愁皱了。”县令夫人轻轻拍了拍颂芫的手背。
“金光豆腐是你亲手做的吗?真是佛祖吃的金光豆腐吗?那等你回京城后这里的佛祖岂不是吃不到了?”旁边一个娇俏的少女插进话来,好奇的目光落在颂芫柔弱无骨的手指上。
这个粉衣少女就是之前惊呼颂芫是否要出家的那个。
豆腐当然不是颂芫亲手做的,她充其量就是染个色罢了。染个色再搞个限量销售,一文钱可以买一斤的豆腐在这些上等人的餐桌上就变成千金难求的特供菜,吃个豆腐都能将自己和外头的庶民区分开来。
颂芫满目慈祥关爱粉衣少女,对待冤大头们她总是特别有耐心,就算她说话“不经大脑”。
“说的极是。我欲在回京之前将金光豆腐的方子交予金光寺大师,姐姐你说可好?”颂芫像个小妹妹一样扭头咨询县令夫人意见。
颂芫迟早要回京城,可是她教给庄子佃户的豆腐技术却是带不走的。温县令作为一县父母官有保护治下子民的职责,其他小士族乡绅想动李婆子一家也得看看县令答应不答应。
只要温县令保护好了曲县的豆腐产业链苗苗,那这个政绩迟早都是他的。
至于乡绅和县令之争?
如果温县令连当地乡绅都搞不定,那他还当什么官?
“金光寺里大师们潜心修行,何须拿这些俗世劳烦大师。桃红柳绿两个丫头别的不出挑,手艺还是能拿得出手。”县令夫人笑道。
颂芫一听就挑眉了。县令夫人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可比她假仙来得高明。金光寺有自己的田产,吃喝用度全都自给自足,县令夫人一句忧心大师辛劳就轻描淡写将每日向金光寺送豆腐的辛劳揽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