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巳仰着头,杏眸含情脉脉看着他。
男人都是很简单的,只要女人媚一点,恭维一点,软一点,将男人哄得找不到北就能将之玩弄在股掌之中。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他们的掌中玩物,他们是自己的天。
霍深将墨巳暗藏的得意看在眼里。
墨巳明面上是曲县梁府新纳的花魁小妾,实际是安插进曲县的暗探,只是四个月都没能查到有用的情报,是梁府隐藏太深还是墨巳太没用,这在霍深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论。
“墨巳你心大了。”
霍深手掌从后抚上墨巳后颈。
“你想嫁人,可。你想过普通人生活,可。通风报信给梁鸿,让奎宿营十七人折在曲县,用同僚的人头成就你的荣华富贵,你好得很。”
“大,大人,我没有。”
墨巳楚楚可怜矢口否认,心中仍有一丝侥幸霍深没有查出她反水。
只是霍深不给她任何忏悔的机会,咔嚓一声就直接拧断了她的脖子。
墨巳还保持着依偎在大人身上的动作,睁圆的杏眸里是对富贵繁华的渴望和不甘,野心光芒一点一点从圆睁的空洞眼珠里淡下去。
谁能想到前一秒墨巳还在试图勾引迷惑上官下一秒就死翘翘,那依偎在仆从怀里的动作仿佛还鲜活着一般。
“小姐,你看这银杏长得可真好。每逢深秋叶子就变得金黄一片,如果刮风那就更好看了,落了一地金光。”桃红比较活泼,叽叽喳喳给颂芫介绍金光寺的特色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