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起码侯爷府肃清了些。毒瘤早切除了,也总比埋雷以后爆发被炸得尸骨无存强。”颂芫感叹道。
斗香会上的阴谋粗看只是女儿家拈酸吃醋的打闹,实则在侯爷府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看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军令如山在军中是第一条要令,不能说通敌没造成巨大损失就不算通敌,即便是武官家属也一样。
果不其然,颂芫走了之后侯爷府就开祠堂了。
“祖母,娘,不要,救救我。我没想害三堂姐,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陈玉桂跪在祠堂前哭着否认自己所做的一切,然而那个糕点厨师并不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死士,早就将一切交代得一清二楚。
“花粉从哪里来的?你还不快老实交代!”
祖母拄着拐杖狠狠磕在地砖上发出砰的巨响,仿佛直接敲在了陈玉桂的骨头上,骇得陈玉桂下意识瑟缩,愈发抖个不停。
可就算是这样,陈玉桂也依旧心存侥幸,不肯承认自己谋害堂姐。
侯爷夫人森然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扭头看向陈玉桂的母亲温氏。
“青兰,”侯爷夫人开口唤温氏。
老侯爷已经战死,镇远侯是这一代的族长,侯爷夫人作为族长夫人有全权处理犯错族人的权力。陈玉桂犯错在先本就要受罚,证据确凿还敢抵赖那就不要怪她用最严苛的族法维护陈氏家族的稳定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抵死不认还狡辩那就是无药可救。
侯府继续留着这样的祸害,迟早要全族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