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贺彰说,“我确实不喜欢烟的味道。”
顾长霁习惯抽万宝路,爆珠口感,心情不好的时候点上一支,爽到的效果会翻倍。
这次他是陪贺彰一起抽,两个人站在阳台上,都没说话,默默抽烟。
他忽然觉得以及和贺彰的距离被拉近了。
半支烟没了,贺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和你下来的时间差不多。”顾长霁不想让贺彰知道自己偷听的事。
但他说谎的技术略显蹩脚,贺彰听完就笑了。
轻轻的笑声,凉凉的,伴着晚风,莫名地揪住了人的心。
“不是什么大问题,”贺彰说,“早就过去了。”
顾长霁:“……哦。”
他对贺彰家里的事情有一点好奇,但毕竟当初约好了互相不干涉隐私,他也就不好表现出兴趣,尝试着转移话题,说:“你今天晚上还是不用去排练?”
“嗯,”贺彰说,“不用,今天大家休息,刚结束录制,都很累了。”
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好好对话,没有夹枪弄棒,自然地谈论着职业和生活。
他们刻意地去避免谈到家庭上来,转而说起了两个人都比较感兴趣的书籍和导演。
人只要想建造话题,就一定能开发共同话题。
顾长霁今晚有点意外的收获——他总觉得自己不经意的一点关怀,多多少少打开了贺彰的一点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