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前当弟弟疼过的人,顾长霁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换个地方说?”肖胥容怕他就这么走了,还不肯放开他,“这儿人太多了。”
顾长霁看了眼手表,点头同意了。
剧院的内部有一些用来坐的流线型的座椅,顾长霁选了个凹陷处坐下,目光投放在远处的服务台上。
肖胥容低着头,像只做错了事情的大狗,低声说:“对不起,哥,上回是我太冲动了。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顾长霁说,“你以为我是同性恋,所以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了?”
“不是,”肖胥容着急地说,“不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
“我查了贺彰这段时间的演出……也是蒙的,觉得你可能会来,刚好碰上了。”
顾长霁一时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半晌没动静。
“你不回我微信,电话也不接……我很慌,”肖胥容说,“因为我是真心……”
“好了!”顾长霁站了起来,“如果你是来说这些的,那就没有必要谈了。”
肖胥容抿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不是同性恋,我和我妻子……确实也不是因为感情结婚,”顾长霁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抬头看向他,“但是这不代表我能接受你的感情,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吗?”
肖胥容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点了点头。
“那……普通朋友,可以吗?”肖胥容说,“我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胡话了。”
“不可以。”顾长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