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在客厅里看到衣衫不整的鱼岚,周夫人以为自家小儿子把人家小男生给睡了。
但是看到周绵的样子,周夫人开始觉得被睡的人……可能、可能是……他的小儿子。
鱼岚是属狗的,大清早给周绵嘴唇咬破了,又在他的脖子上四处乱啃。
衬衫上面的锁骨也像是被咬过,有一个非常、非常明显的牙印。
……被人糟蹋了一样。
周绵看向鱼岚,轻声道:“过来。”
鱼岚感觉自己好像是闯祸了,一声不吭低着头走到周绵的身边。
手动把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上一个,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脖子上的光景。
周夫人冷静下来,走到周绵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你易感期,我回来看看你。”
虽然声音已经很温和了,还是带着点震惊的颤抖。
周绵从初中的时候就有人追,身后一群abo跟着跑,但这么多年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一丁点的暧昧。
周夫人从来没想到能看到……
那样的画面。
周绵伸手给鱼岚打开门,低声道:“你先进去等我。”
鱼岚像个呆板木偶,周绵的线往哪儿提,他就听话的往哪儿走。
鱼岚神情恍惚地进了卧室。
迎头倒在了床上。
四肢扑棱了一会儿。
然后生无可恋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下面。
这个世界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门外。
周绵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叫鱼岚。”
“是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