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貌似是陆斯遥单方面发出邀请,梁逍不肯承认,还想再说些什么,陆斯遥又说:“你管不管遥遥,遥遥心都碎了。”
梁逍青筋突突地跳:“你能不能正常点……”
“哪里不正常了,我好好跟你说呢。”陆斯遥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叮铃咣当地响,手上一个玻璃瓶没拿稳,啪叽摔在地上,很清脆一声。
梁逍握紧手机:“怎么了啊。”
“没事,碎个杯子。”陆斯遥蹲下捡玻璃片,一片叠一片放在旁边。
“你别用手碰。”梁逍进房间,开衣柜找袜子,“用扫把扫。”
陆斯遥这土豪家里没有那么接地气的东西,说:“我家只有扫地机器人,看起来不能处理碎玻璃片。”
“那你找东西包着手捡。”
“算了吧,费事儿。”
话音刚落,只听他嗷呜叫唤了一嗓子。
梁逍眉头一皱:“陆斯遥?”
“操。”陆斯遥痛苦地说,“怎么这么多血。”
梁逍感觉自己可能有点晕血,挂了电话拿上车钥匙就走了,家里灯都忘了关。
听陆斯遥的话,他走的高架,明明是晚高峰,高架上竟然畅通无阻,不知道是不是为他开放。
一路到陆斯遥家二十分钟都没到,快的梁逍不敢想象。
上次来过,这回熟能生巧,乘电梯到26层,人往门前一站刚要按门铃,大门突然打开。
天色逐渐变黑,屋内没开灯,梁逍眼前一暗,人已经被拽了进去。
这场面有些似曾相识,陆斯遥按着梁逍的腰把他顶在门上,昏暗的光线模糊了陆斯遥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