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是荣耀吗？这样的荣耀，难道你不想要？”

“……”叶夏当真是百口莫辩，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叶樱了然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指责，却让叶夏更觉得难受无数倍，就好像自己的心思都被叶樱看了个透彻。

叶夏的系统这会儿也不说话了，因为它好像终于明白了叶樱在说什么，那些它认为是荣耀的话，如今反过来降临在自己头上，它却没办法欣然的去接受了，反而十分抗拒。

——它是女神系统，它要为主神培养出最完美的女神，它怎么能为别人牺牲？但叶樱也有女神系统啊……这样的自我矛盾，让系统终于也明白了，它也没办法坦然的为了别人而牺牲，更不能把这份牺牲视为荣耀。

“叶夏，难道你不愿意吗？你不愿意，就是在违背主神。”

“……”

【……】

叶夏都快急疯了，在心里疯狂呼叫系统：“你快想想啊！怎么办？我应该怎么说？你装什么哑巴！”

【……抱歉了，我的女神。】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