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说了不饿,你不要管我了。”他以为又是洛梅,头都没抬冲外面喊了一句
门外静了片刻,易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是我,开门。”
水笔在纸上画出一道长长的斜杠,他蓦地站起身,光着脚去开门
易沉依然穿着一身黑,黑色工装长裤,黑色立领夹克,冷着脸站在门前,门一开,易沉就推开他,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将门关上,站在门前,低着头
“站那干嘛?还要我去抱你?”易沉坐在他书桌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他走到书桌前,两只脚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问易沉:“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易沉说完便捞着他的腰将他抱到自己腿上,伸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书桌和椅子之间只有极小的一片空间,他被易沉控在里面,挣脱不掉
“我不想做……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易沉已经脱下他的内裤,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像给婴儿把尿一样,从后握住他的性器
他咬着唇溢出一句呻吟,身体被易沉按到书桌上,下身再一次被用力贯穿
“你不是作业没写完么?就这么写好了,”易沉握着他的腰将他往上顶,每一个起落之间,易沉的性器都准确无误地擦过他的前列腺,这个姿势进的实在深,他根本无力抵抗,不过十几下,身体就彻底软了
他趴在书桌上,被易沉撞得不停往前耸,书桌上的试卷和课本被两人荒唐的顶送碰得散落满地,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可易沉却铁了心要折磨他,粗长的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打着圈地研磨,细细麻麻的快感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向他的四肢百骸蔓延,他终是忍不住,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