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菜回到家,他去厨房洗菜做饭,易沉便会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他洗菜的时候抱着他,切菜的时候也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时不时就蹭蹭他,他觉得痒,就用胳膊肘推他,“别闹我,你还想不想吃饭了。”
“嗯……”不管他说什么易沉都只是埋在他脖颈里嗡嗡地回一句“嗯”,就是不肯从他身上起开,平常20分钟就能做好的饭,两个人常常要在厨房里黏腻一个小时才能做好
吃好饭,他们会在他的小屋里睡午觉,易沉会把他抱在怀里,先吻他,把他吻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说:“睡吧。”
他哪里能睡得着,手脚早已酥麻,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奔流,易沉那里分明也硬得要命,可易沉却抱着他不再动了
在小屋里黏黏糊糊地睡完午觉后,他们再牵着手回莫奈,他坐在工作台前包花,易沉就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
日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行进着,平平淡淡的生活里处处都是小小的幸福,这么多年,他的心第一次这么充盈平静
这一天上海下起了雨,雨势不大,但是滴滴答答下了一整天,晚上从莫奈离开的时候易沉非要背他,他说不用,但易沉不管不顾地就将他背到了背上
他便不再挣扎,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易沉的脖子,任由易沉背着他慢悠悠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易沉太瘦了,脊柱从身体的中间凸出来,硌得他有些疼,但他却抱紧了易沉,更加紧密地贴在易沉的后背上,不管那根突兀的骨头怎么硌他,他都不松手
这是他爱了7年的少年,即使没有宽厚的肩膀也足以让他着迷,他趴在易沉的耳边说:“易沉,我好喜欢你啊。”
他向来不吝啬向易沉表露自己的爱意,7年前就是这样,那时候他总是黏在易沉身上,一句句“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抹了蜜一样往易沉的耳朵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