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恢复比较快。”时翡道。
他新解锁的药水用来外部按摩,可以加速血液循环,祛除疲惫。
这个名字不正经的药水,原本的作用是给铁棒磨成针的某活动用的。
用了它,在床上几日都不用怕。
现在时翡在秦青舟的帮助下,已经能够透过那些不正经的名字和介绍,看到药水的本质。
这就是一个祛除疲惫的药水而已。
时翡已经决定,等下一届在燕京召开的奥运会,他还要随队。
到时候,他就用这个药水给几位兄弟泡脚按摩,大家都用最好的身体状态迎接比赛。
见时翡丝毫没有担忧和压力,四人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们很得意,又很郁闷。
得意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师弟果然和他们一样,豪气十足,胆气十足,根本就不带怕的。
他们郁闷的,当然仍旧是二队那群人。
这群人天天给袁指导耳提面命,也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比赛,怎么就是不能振作一点呢?
难道正是因为经历了太多比赛,太多失败,所以他们的信心已经被磨平了吗?
只要看到一个白人或者黑人,他们就不战自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