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印象中身娇体柔易推倒还爱嘤嘤嘤的Omega轻而易举完成了过肩摔的严熄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被迫坐在了病床中央,护着身后瑟瑟发抖的江诺,眯起眼睛质问年轻医生道:“他有尖端恐惧症,你怎么拿了一个更大的针筒来?”
年轻医生很无奈,解释道:“唐先生体内的试剂残余只有注射屁股针才能完全消除,刚刚是拿错剂量了。”
听闻,江诺发出了一声悲鸣,哭哭唧唧地紧紧抱住了严熄。
严熄叹了一口气,把江诺拽到了面前,拢在怀里像母亲哄孩子一般安抚着,同时递给了年轻医生一个眼神。
“我怕,我怕呜……”江诺的下巴枕着他的肩膀,哆哆嗦嗦地发抖。
“别怕,别怕,我在呢。”严熄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贴着他耳边哄着,同时手慢慢地下移,抓住了他的裤子一角。
还是被温柔的怀抱和抚摸蛊惑了,江诺哽咽了一下,怀有一丝期待地问他的Alpha:“严熄……能不能……”亲一下我,哄我一下?
话音未落,严熄猛地脱下了江诺的裤子,而医生也看准了时机,戳,推,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哇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严熄大坏蛋……坏蛋……呜呜呜……”
经历完绑架还有心情大吃快餐的江诺,最终屈服在了屁股针下,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死去活来,哭得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音病房都能听见。
在严熄的上衣被泪水浸湿后,江诺的嚎啕大哭终于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哭。
“还疼吗?”严熄擦着他的眼泪问道。
“还是好痛。”江诺抽噎着,泪水又要止不住了。
“那我帮你摸一摸?”严熄真怕他哭到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