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是否感应到了自己的心痛,江诺竟是醒了,不过困意重重,努力睁开眼睛没睁开,索性又钻回了被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起一条腿挂在了他的腰上。
严熄勾起唇角,不断在心里偷笑。
当江诺变本加厉,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胡乱蹭的时候,严熄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暗示,脸上一僵:“宝宝……?”
江诺的声音细如蚊蚋,虽是主动,还是难免羞涩:“要……”
严熄恨不得扑上去吃了他,然而他刚刚看过智脑,待做事项里有一条“明天去检查”在提醒他:孕期前三四个月最好不做。
严熄只好沉下欲念,伸手揉了揉他的脚腕,想以一次舒服的按摩搪塞过去,嘴上轻车熟路地转移话题:“是不是累了,听司徒晓说你最近为了校庆的事跑来跑去的。”
江诺第一时间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他还在做梦吗,什么时候变态那么有自制力了?
虽然反应不对,但被揉酸痛的脚腕也是另一种享受,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江诺便答道:“还好,基本已经确定下来了。”
想起从前折磨他到吐血的阅兵式方案,严熄发出一声轻笑:“阅兵式方案果然还是得由你去做啊,我的小艺术家。”
“唔。”江诺心里咯噔一声。
“怎么?”严熄眯起眼睛,“难不成这么重要的校庆阅兵式不是唐校长您亲自操刀吗?”
“我最近好忙……就委托他人去做了。”江诺说话忽然支支吾吾起来,“严熄想看我的阅兵式方案的话,等明年。”
严熄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遗憾,他又确认道:“那今年的是司徒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