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说明白,严熄也懂得他的意思,揉了揉他的脚踝,问:“舒服一点了吗?”

江诺被伺候得哼哼唧唧的,这才满意地躺回被窝,翻身埋进棉花糖似的枕头内,露出一只清澈明亮的琥珀色眼瞳眨了眨:“老公,我想喝豆浆,加两勺白糖,还想吃饭团,加两片培根。”

无论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严熄总是能立马替他买了回来。

然而江诺往往拿到热乎乎的豆浆喝了没两口又觉得索然无味,看了一眼饭团,咬下一大口后看见了内里的培根,不知为何觉得煎得金灿灿的培根分外油腻,又是吃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

严熄对此习以为常,把吃剩的东西收好,确认道:“吃这些就够了吗?”

江诺看着剩了大半的食物实在于心不忍,又叫严熄拿回来,结果吃了两口后就觉得恶心,最后到卫生间把之前的一丢丢存货又吐了出来。

严熄再次把江诺抱回床上时脸色已经很难看,他自暴自弃道:“我只能看着你难受,我真没用。”

“说什么蠢话。”江诺伸手揽他的脖子,头蹭着他的脖颈,“没有你的信息素的话,这小崽崽怕是要闹翻天。”

严熄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现在江诺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只要静静待着不动就够了。

“严熄的味道好浓。”江诺嗅着清新的柠檬汽水味弯起嘴角,“就这么喜欢我吗?”

严熄抱紧了他,毫不避讳地释放出更加强烈的Alpha信息素,微微眯起眼睛:“你说呢?”

被更加强烈的信息素包裹,江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等四个月以后再说。”

严熄点点头,乖巧地收敛了信息素:“我知道,你也明白你老公是最有自制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