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潮跟应文觉聊天的时候注意到了,抬头问他:“怎么了吗?”

助理把话吞了回去,说:“……没什么。”

很快到了酒吧,黎潮报了桌号,服务生带着他过去。

黎潮落座,对应文觉说:“这么早就来酒吧呀?”

应文觉指着桌上的酒,说:“喝!不喝就是不拿我当兄弟!”

看着茶几上红的白的啤的,黎潮一阵无语,道:“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兄弟了。”

说完站起来,作势要走。

应文觉连忙抓着他的胳膊,说:“我这不是看你失恋了,特意点来安慰你的嘛。”

黎潮翻了一个白眼,说:“我还以为你喊我过来,是想找我聊选秀的事情,没想到是为了埋汰我?”

应文觉嘿嘿笑了一下,说:“看你这样子,好像也不是很伤心,看来拿了很多离婚费啊?你跟我表哥到底咋回事,说说呗。”

黎潮跟陆迦林结婚四年,应文觉一直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陆迦林在物质上对黎潮特别优待。

应文觉从没关心过夫妻俩人的生活细节,黎潮觉得应文觉的大脑肯定没有发育完全,跟个五岁小孩一样只知道玩具——虽然玩具都是摄像机、赛车、无人机这个规格的,起哄都只会说“你俩结婚啦羞羞脸噢”这种级别的垃圾话。

不过对于黎潮来说,应文觉这种狐朋狗友正好。他结婚结得不太光彩,陆家甚至没办婚礼,要是应文觉问我表哥看上你什么了,黎潮还真不好回答。

现在就还挺好回答的。

黎潮说:“我才知道,办离婚竟然是要带身份证的!哎你说,我换个名字参加选秀,他们会不会查我身份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