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求的,不过是长生罢了。是他着相了。
“除剑之外,若有一人,与我同白首,似也不错。”秦神白薄唇弯起。
他不笑的时候,冷情冷眼,已与那冰冷的剑,合为一体,超脱了凡世。轻笑时又让人觉得,这位清冷无情的剑修,仍是有血有肉的修士,没有想象中全然只剩清心寡欲,亦是有人情味的。
黎子霄顿时来精神了。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秦神白?
“秦大哥想要位什么样的道侣?”
“你……”
黎子霄心跳因此加速,就听见秦神白继续将话说完整。
“你,该疗伤了。随我来。”
“哦!”黎子霄道。
秦神白负剑在前,黎子霄跟随对方,发现自己又进了已经住了一晚的洞府。
他看向对方。
秦神白道:“此处只有一张寒冰床。”
这种宝贝不能量产,得一件已是机缘。
秦神白将盖在千年寒冰上的白色厚毛皮取下,对黎子霄道:“坐上去,我给你调息。”
这回没了暖烘烘的毛皮,黎子霄感觉自己一碰到寒冰床,瞬间就没知觉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秦神白将他摆成打坐的姿势,或许是顾忌黎子霄背后的伤,这回与他面对面相坐,握住黎子霄两只手腕,将真气渡入对方的身体。
尽管在飞花山庄,两人也曾渡气调息,但这回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