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换着角度不停抽送着性器。
林意独一天下来已经射了太多次,前端依旧勃起,却已经射不出半滴精液,只剩下后穴越积越多的快意与酥麻,他忍不住哭泣着哀求:“我不要了……呜呜…要被玩坏了……我…我射不出来——”喻君最后一撞,便让对方颤抖着用后穴达到了高潮,肠肉不停地收缩挛缩,他先是扯下避孕套,再重新将性器埋进张合着的软肉中,射进肠道深处。
他抚摸着林意独彻底软下的阴茎,在林意独泛红的耳垂旁低语:“前面射不出来就用后面高潮,长着这么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可不就是给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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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好在林意独与喻君住在独栋的别墅中,每户之间都隔着前院与绿化带,因而即使他穿着一条皱皱巴巴的衣服鬼鬼祟祟下车,两条腿打着颤进了屋子,也没有人看得见。
林意独第一时间去了浴室清理,今天并不是他被操得最过分的一天,然而因为有了殷楚樾,这一天自然也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身体的疲倦大多来源于精神上的亢奋。
他费力地把腿分开架上浴缸,手臂有些酸痛,他只能强撑着伸进红肿的后穴抠挖,更何况喻君射得很深,然而始作俑者显然没有一点要帮助他的意思,站在门外像看戏一样看着他笨拙的动作。
林意独草草结束清理,懒得看喻君脸色,回到房间打开空调裹着被子便准备睡觉。
他的身后始终跟着喻君,他本想提醒林意独最好清理得干净些,到时候不舒服别哭肿个眼睛找他,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对面很快地陈述完,他换上担心的语调,脸上表情却变都没变:“好,我马上跟他说,您别着急。”
林意独把整个头埋进了被子里,只留下几根头发露在外面,喻君在床边坐下:“你爸突发脑梗塞,你妈叫你去医院看看他。”
被子里许久没有动静,林意独似乎睡着了,喻君不耐烦道:“你别给我装睡,快点起来。”
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双眼睛,盯着喻君:“爱谁谁去,反正我不去。”
喻君克制住自己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毕竟林意独还要去医院看望,脸上红一块总归解释不过去,他想了想,换种说法:“既然你那么讨厌他,你难道不想看着他从风光无比的样子变得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话都不能说吗?”具有煽动性的话语到底还是让林意独起了兴趣,他坐起身,目光灼灼:“好,我去。”
他套上一件高领的衣服,脖子上的项圈仍未摘下,只有喻君说摘,他才有摘下的权利,他只能尽量遮住,好在项圈材质较薄,不仔细看便看不出端倪。
医院离他们的住处不远,不过十分钟便到,ICU病房在此时安静异常,除了躺在病床上的中年人以外,只有一位红着眼眶的妇人。
她见林意独与喻君一同前来,拉着喻君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林意独。
林意独把椅子搬到病床边,看着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想象中的快意并没有出现,心跳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甚至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
男人带着呼吸机,已经无法正常表达语言,林意独对着闭着眼睛的人露出一个诡异又艳丽的微笑:“林安寺啊,活了大半辈子,得到了想要的名利,有什么意思呢?你看看现在,做多了恶事总是要遭报应的。”
他扭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今晚的月亮消失在云层中,只剩下满天的星星旁观着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良久无言。
另一边,妇人忧心忡忡地望着房门上方的小窗口,只可惜什么都看不见,她拉住喻君的手:“喻君啊,你和意独从小就认识,我和他爸以前做了些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也知道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当年一意孤行去选择当……那时我们一时气昏了头脑,这些年也一直没有好好关心他,现在想想比起我们逼他的那些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你现在和小意在一起,是吗?”喻君面露为难,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妇人又道:“你别担心,如果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而且我也在网上看见过关于你们的事情……医生说他爸也许撑不过多久了……”她说着说着,声音便带上哭腔:“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小意,算是阿姨求你了……”喻君递给她一张纸巾,信誓旦旦道:“阿姨,你放心,我不会让小意受半点委屈。”
至于他亲自赐给林意独的委屈,他不受也得受。
林意独逼迫着自己挤出几滴眼泪后,才走出门,拥抱住正伤心的妇人:“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