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喻君直接就近定了一家酒店,进了房间林意独直接趴在床上感慨:“我感觉我又活过来了。”
裤子被身后人扒下来,冷风吹过皮肤的感觉让林意独有些不适应,扭头问喻君干什么。
“本来楚樾说想在没空调的房间里玩点别的,后来看你一直抱怨热就打算放过你了,”喻君的手在白皙的臀肉上滑动,不时落下几个巴掌,满意地听见林意独隐忍的闷哼声,“不过谁让小意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了脏话呢,我不打算放过你,所以我让他按原来的想法进行。”
离殷楚樾下班还有一两个小时,喻君看了眼钟,对林意独笑:“偷吃的孩子可不乖,所以在楚樾还没下班之前,小意一次都不能射。”
手朝着股缝中探去,喻君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湿液,他逼迫林意独去看灯光下粘腻的淫水。
“就这么想被操吗?”喻君明知故问。
光是声音就让林意独听得两腿发软,股间湿滑一片,更何况喻君的手还在兴风作浪,从锁骨摸到性器,舌尖在敏感的肌肤游过,林意独几次求对方操他,喻君只是摇头;等到林意独想强行脱了喻君的裤子,又被喻君锁住双手。
自他们在一起后总是三个人一起做爱,当林意独再与喻君独处时,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让他想起他曾经被喻君用近乎变态的方式爱着的过往。
呼吸都快要烧起来。
他的每一个对手都是那样游刃有余,他只能虔诚地服从于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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