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他死活。

周时轲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烧到了早上九点多,实在是扛不住了,发现了不对劲,艰难的下床想去客厅找温度计。

结果一开门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上班的傅斯冕。

今天气温一定是又降了,傅斯冕穿了比平时要厚实的呢子衣,还是白色的,死白死白的白颜色,显得傅斯冕整个人的气息越发的冷淡疏离。

周时轲本来想多欣赏一会儿,但实在是没力气,他晕晕乎乎地在电视机下边的抽屉翻找体温计,体温计买了一直没机会用过,是在这个位置的。

蹲了一会儿,体温计没找到,周时轲索性坐在地上找。

抽屉里的东西被他全部翻了出来。

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的傅斯冕觉察出情况不对,他抬脚走过去,低头看着周时轲,“你在找什么?”

周时轲听着傅斯冕说话都已经有了回应,他抬起头,“什么?”

傅斯冕看见周时轲烧得通红的脸。

心头一跳。

他蹲下来,用手背贴在周时轲的额头上,烫得令人心惊。

周时轲也正好找到了体温计,他看了一眼水银在35度以下,直接塞到了胳肢窝,因为没力气,他就坐在地上等着结果出来。

“哥,你去上班吧。”周时轲睁开眼睛,无精打采地说道。

傅斯冕看着对方,没说话,直接拦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