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要不就算了吧,”唐冬冬听电话那头的傅斯冕一言不发,他哭得眼睛鼻子糊一块,六年哥们儿,说没就没了,他也伤心得不得了,“阿轲现在好像也过得挺好的,我听朋友说,他养的狗可彪悍了,那几只杜宾,他走哪儿都带着,周时旬还准备用阿轲的名字命名明年春季他名下品牌的新款……”
这些都是圈子里的小道消息,自周时轲回北城后,关注他的人就多了起来,当然不会有蠢人把他的消息曝光到晚上,说他就是那个oon的阿轲,就是自己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会八卦两句。
傅斯冕听着唐冬冬絮絮叨叨,直到对方停了下来。
“傅哥,你听着呢吗?”
“嗯,”傅斯冕,“还有吗?”
唐冬冬怔愣了一会儿,然后抓狂了,“傅哥,这不是重点!”
他是傅哥的监视器吗?而且他又不是来汇报阿轲日常在做些什么的,他是要告诉傅哥,阿轲现在过得很好,要不就这样吧。
“不能算了,”傅斯冕嘴角压了下来,他漫无目的地望着远处,“他说在一起我就要答应?他说分手我就要分手?”
“他把我当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说算就算了?”
傅斯冕被一种阴沉又痛苦地情绪笼罩,他用力抓着手机,仿佛电话那头就是周时轲。
“他做梦。”傅斯冕声音显得哀痛,又似乎是在咬牙切齿,里边含杂的势在必得令唐冬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唐冬冬没见过这样的傅斯冕。
从他认识傅斯冕的那一天起,对方的情绪就极其稳定,他在学校是最优秀的学生,毕业之后又是最优秀的管理人。
他一直慢条斯理地走在前头,他几乎没有输过,除了在周时轲身上。
傅斯冕机关算尽,把林家,林治晔,傅家,傅贤,还有周时轲全部都圈进了他的计划里,而周时轲这一环在关键时候却出了问题,脱离了掌控,甚至最后连他和周时轲的关系也脱离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