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不管手腕被扭得咔嚓响,他低吼,“傅斯冕我草你妈,放开我!”
傅斯冕声音又轻又低,带着孩子式霸道无赖的委屈,“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话,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
周时轲快要疯了。
他一着急一生气,说话就连珠带炮夹枪带棒,什么伤人他就捡什么说。
“我跟你无话可说!”周时轲头发乱了,衣领在撕扯中歪斜着,狼狈又尴尬,“你不想让我和别人在一起我就不和你别人在一起?傅斯冕,你他妈以为你是我什么人?你搞清楚没有,我们分手了!”
“在你他妈卖老子的时候,咱俩就玩完了,你听不懂人话?”
周时轲喘着粗气,冬天凌冽的空气袭进肺里,让他胸腔憋得生疼,“傅斯冕,你非要跟我闹这么难看是不是?我输得起你输不起是不是?”
“我还就他妈要和别人在一起,艹,你个傻逼你他妈再用力试试?”周时轲从来没觉得傅斯冕力气这么大过,他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卸掉了,“傅斯冕,我让你放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好,”傅斯冕轻声答应了,周时轲以为他是答应松手,结果他接着说,“我们没完。”
“傅斯冕!”周时轲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他甚至尝到了到自己喉间涌上来的血腥气。
幸好有路过的保安看见了,看见两人衣着皆不凡也不敢暴力拉架,只敢小心翼翼拽开两人,明明这个穿白色羽绒服是被压在下面的,可看脸上的伤,却是穿黑衣服的青年明显更重。
一时间,他们也只能和稀泥。
“大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