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兄弟之间,还是暴力比较容易解决问题,温情什么的太做作。
陆祺被他追得到处乱窜,一边护着自己膝盖,一边拦住陆潺潺的腿。
“陆潺潺我警告你注意点哈,这是西装是礼服是结婚用的、白的!你要是敢在上面留下你的大脚印子,咱们兄弟情就到头了我跟你说。”
“呵。”陆潺潺不屑一笑,“谁稀罕跟你的兄弟情,再说你两只眼睛长对称了吗,怎么看出我哭了的,男人的眼泪是珍珠,你懂什么是珍珠吗,就是这辈子都不会为你流的玩意儿!”
“陆潺潺你!”陆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你目无尊长!你、不可理喻!”
“谁目无尊长,谁不可理喻啊?”一道威严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陆祺一听,立刻条件反射地收起指着陆潺潺鼻子的手指,一秒恢复正经,理了理领带,温声道:“妈,你不是在陪梦梦吗,怎么过来了?”
陆潺潺早就抱上大腿,挽住女人的胳膊,委屈地喊了声,“大姨……”
“诶,幺儿乖,”大姨疼惜地拍拍陆潺潺的手背,回头看向陆祺又是一脸严厉。
“你说说你,都是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欺负潺潺呢,我要是不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得把这屋顶都给掀了?!”
“是是是,”陆祺点头接受批评,愣了愣,又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欺负潺潺呢,我疼他都来不及呢,你说是吧潺潺。”
陆潺潺看着陆祺对自己挤眉弄眼,一副不甘心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样子,心里可算舒爽了些,念在他今天大婚,就大发慈悲放他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