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看向陆潺潺,对方正绞着手指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我没有不喜欢,”江逾林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我没准备好,我……”

我耳朵很敏感,但这话他没说。

他微微叹了口气,很轻地说,“可以摸。”

“什么?”这下换陆潺潺愣在原地。

江逾林喉结滚了滚,向陆潺潺走进一步,稍稍低头,像是把耳朵送到他面前,声音低低的:“可以摸。”

陆潺潺的心脏忽然很有存在感地跳了起来。

他缓了缓,慢慢把手靠近江逾林的耳朵尖,很轻很轻地摸了一下。

意外的,江逾林的耳朵非常软。

看起来脾气又臭又硬油盐不进的江逾林,原来有一双很软很软的耳朵。

陆潺潺惊诧下,忍不住喃喃道,“好软啊……”

江逾林才退了色的耳朵尖又红了起来,他掩饰地咳了声,不说话。

陆潺潺却笑了笑,眼睛亮亮看向江逾林,说,“我们老家都管这个叫耙耳朵,你知道什么是耙耳朵吗?”

江逾林老实地摇头,“不知道。”

“就是,”陆潺潺想了想,通俗地解释道,“很疼老婆的那种男人。”

江逾林看了看陆潺潺嘴角的小梨涡,垂下眼轻声道,“知道了。”

第21章

江逾林家在市内某私密性较强的高档小区,三室两厅,平常的三口之家刚好合适。